一行人扭头摆尾就这般出发,前面是常问夏、姬有时和暮炎狐狸三人。常大老爷走中间,姬夫人和胡夫人各占一边,这突变的是什么设定?瞧着像富商带家中女眷出门寻欢去的,真是乱,乱透了。我和廉不愁则各自跟在常大老爷和胡夫人身后,走着走着,我就觉得廉不愁在看我,眼神很奇怪,让人怪心虚的。我与她对视,她也不尴尬,皱了皱眉又瞧我一眼,然后什么也不说地面朝前方大步走了。
我没来由地心里砰砰跳,暗暗问了自己一百遍:楚盼娘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师叔啊快想起来!
九尾狐带我们到一家相对来说规模并不如其他几家大的青楼,她说这叫体察民情,如果这种角角落落的小楼也能将客人伺候得体贴周到,将生意做得红火安生,那其他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是座二层小楼,叫寻欢楼,名字起得坦荡荡,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儿是个寻欢作乐的yin窝,而与之对应的,招牌下两名衣着清凉的女子正玩儿着帕子搔首弄姿,旁边还有一个眉目俏生生的少年靠在门边对来往的行人放电。
“哎呀天哪,还这么小就出来卖……”我在后面拍拍九尾狐的背,心里藏起一句‘真是太禽兽了你们’。
九尾狐却转头送我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道:“满足不同客人的不同喜好嘛。况且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你知道那小孩活了多少年了么?”
“怪不得,原来也是狐狸精……”我恍然大悟状,姬有时直接对我翻了一个白眼,道:“你竟看不出来?愚钝。”
没人教过我火眼金睛吧!我怎么会看得出来?
“哎哟客官里面请,快里面请!”就在我们一行人离那寻欢楼的门槛儿尚且有三米远的时候,门口那两个女子忽然迎了上来,一边一个抱住常问夏的双臂就往门里拥。
“妈妈,来客人了!”
眼睁睁地瞧着常问夏被这样温软的阵势夹击却丝毫没有反抗情绪的受用样,我都要吐老血了魂淡!气哼哼又不得不憋着地跟着跨进门槛,就见一浓妆艳抹的老鸨出来迎客了。这老鸨穿着倒算不上艳俗,不是往常那种叫人没有胃口的典型,不过那荡漾的满面春光与扭摆的丰腴身体还是严重出卖了她的职业。这样比起来,还是常问夏那上上任压寨夫人柳芸浅将老鸨这行当做得出众……哎呀呸的,我怎么说情敌好话?就算这个情敌一点竞争力都没拥有!
“哎哟几位客官,头次来咱们楼吧,瞧着面生呢,怎么称呼呀?”老鸨演得尽职又卖力,从某只狐狸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这老鸨已经在无形之中被偷偷点了赞,什么品位啊。
“这是我们常老爷,这两位是我家老爷的好友,胡夫人和姬夫人。”我大摇大摆狗仗人势地走上前去,撞开左边那个不识相的女子,对老鸨道。
“哦,原来是常老爷、胡夫人、姬夫人,久仰久仰。”老鸨说着便对她们一一欠身,好像早对这样出双入对逛窑子的场面见怪不怪。姬有时和九尾狐倒是十分入戏,一个扶了扶发髻做出傲慢的样子,一个媚眼左抛右抛一瞧就是在物色可口的夜宵。
“开两间雅间,再找几个哥儿姐儿来挑挑。”常问夏说着,往老鸨怀里丢了一大锭银子,老鸨一边笑呵呵地应着一边默默地将银子揣进兜儿里,叫了旁边伺候的两个龟公将我们往二楼带。
“呵,要和我们分开啊?”九尾狐朝常问夏丢个不怀好意的媚眼,又对前面引路的龟公道:“给我们安排在隔壁房,也好串串门哪。”
龟公赶忙点头哈腰地应下,又介绍起来:“稍后楼下台子上有戏,都是咱们楼里的姑娘公子亲自上阵,保准好看。客人若是喜欢,待他们演完了,可参加竞拍,买他们一夜。诶?到了,客人这边请。”
我和常问夏随其中一个龟公进了月季阁,廉不愁她们则是被带进了隔壁的鸢尾阁。
雅间的布置算得上独树一帜,为什么这么说?先不论房中的各色摆件,只道这布局就叫人不知说什么好。小小一间屋子,进门先是一张小圆桌,上头摆着套茶具,屋子四角分别布置着七叉烛台,明晃晃二十八根蜡烛照得屋子格外亮堂,左边整面墙是木质台架,上头放了些附庸风雅的瓷器摆件和书卷画轴,想来没一件是真的,右边靠墙则是一张巨大的秀床,秀床两边挂着的粉红香囊正肆无忌惮地散发着某种催情草的香气。而正对门的圆桌后头,是两片粉色的门帘,龟公进门便先掀开门帘,捆缚在两边,我这才知道门帘那边原来是看台,能将楼下的“景致”尽收眼底。
“客官先坐着,稍后妈妈就会给您找姑娘来,要不先点上酒菜,咱们楼里有上好的鹿鞭酒,壮阳补肾哪。”
龟公推销着自家的成人药酒,自然不会被常问夏喜欢,本着业余演员的职业精神,我拍着那龟公的肩膀粗着嗓子道:“行了行了,拿一坛陈年梅子酒,再上几个简单的小菜。”
那龟公听我这样吩咐,又见常问夏那大爷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躬身下去准备了。
“好你个常问夏,你心里没愧么?”我两步三步走到常问夏面前,一屁股坐她腿上,嫌弃地捏着她幻化出来的男人脸就发作。
“哎哟这不是挺有意思的么?”常问夏正欲辩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常老爷,快来瞧瞧我为您准备的姑娘,个个水灵。”老鸨的声音随之飘了进来。
我恨恨地赶忙起身在常问夏身后站好,顺便打量老鸨送来的三名女子。
“这个呀,叫小眉,今年才十六岁,没伺候过几个客人呢,哎哟纯得很。”呸!看那眼神儿就知道是很有心计的小姑娘,哦不对,说不定也跟那个看门儿的少年似的,是只狐狸精!
“这个呢,叫/春怜,本来是位大家闺秀呢,身娇体弱的,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进我这儿来,您要是喜欢她,可得温柔着点儿。”嗤,卖得一手好故事。
“还有这个,叫缕儿,您瞧这脸蛋,再瞧这身段儿……”老鸨拍了拍缕儿的翘臀,这缕儿一声娇吟叫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好像谁把她怎么了似的:“汁多肉嫩,叫得好听,技术也好,准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如何?常老爷可还满意?”
“嗯……”常问夏邪笑着大量这三个女子,好像真要从里面找相好似的,来来回回想了好久,才做了决定:“就这个叫缕儿的吧,老爷我喜欢会伺候人的。”
“诶好嘞!你们两个跟我出去吧。”老鸨说着,那两个女子便悻悻地随她离去,我说吧,都不是什么纯情的人,丢了客人跟丢了荷包似的。而与此同时,那个叫缕儿的扭着腰身一路便朝常问夏这儿来,临了两三步了,又一个左脚绊右脚“哎哟”一声跌进常问夏怀里,活活溅起了一池子狗血。
哎呀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常老爷,吓坏奴家了,您摸摸,奴家的心口还在砰砰跳呢,您摸摸呀。”
常问夏你摸下去看看,摸了就分手!!!
常问夏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心里话,抬起头看看我,嘴角一勾,有对怀里的女子道:“你还是先睡会儿吧小狐狸。”说完,那女子当真就阖上眼,从常问夏的臂弯里滑落到地上,变成了一只红毛狐狸睡着了。
“怎么样?还分手么?”常问夏轻轻把狐狸踢到桌布下面,顺手捞过我的腰抱在怀里:“好大的醋味儿,我都快酸死了,你也不怕廉不愁发现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谁叫你这么不老实,在我面前还敢不老实,勾搭女人。”
“哎,之前那狐狸说逛青楼,你都不反对,现在怎么全怪罪在我头上了?你爹娘怎么把你养得这么不讲道理?要教训。”
“哎呀到底是谁教训谁,魂淡,不要顶这么张脸亲……”
“客官,上菜。”
“咳咳!”我又忙从她身上挣扎起来,调个情都要被这样打扰,青楼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隐隐觉得以前好像说过再也不上青楼来着,看来为了那九尾狐我都对自己出尔反尔不讲义气了,她该怎么赔我?
等龟公上完了酒菜关上了门,我又自觉坐回常问夏腿上,撕了她的假胡子。她将脸变回去,变回那张白皙柔嫩又有着完美线条的脸,先前的一切不愉快都因这张脸化为虚无,我情难自禁地将唇贴上去,与她交换呼吸,交换喉间的低吟。正当我的手从她的腰间缓缓往上爬,爬进她的衣领,准备为这顿点心添一把火时,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们果然…………”
“四……四师叔?!!”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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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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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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