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翠笑着摇摇头,“不是,挽翠并没有想起来什么。”
她这般说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王妃娘娘,挽翠跟在您身边这么些日子,也瞧出来了您是个宽宏大量的主子,所以挽翠想要求娘娘做主。”
琬琰更是好奇得紧了,急忙问她道,“做主?做什么主?”
挽翠能有什么事情?
挽翠羞红了脸,“是挽翠,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想求王妃娘娘做主纳了挽翠。”
琬琰一听,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看着挽翠的视线也复杂了许多。
可旁边的阿依却没有那么淡定了,她怒斥道,“你胡说什么呢?王爷岂会碰你?王妃娘娘好心好意收留你,可不是叫你来给王妃娘娘堵心的!”
这何止是堵心得慌,要是是真的的话,那就简直已经成了狼心狗肺了。
挽翠脸色一白,带着慌慌张张的样子道,“此事是真的,王妃娘娘,挽翠还知道,王爷的右腿上,有个月牙的胎记。”
琬琰原先还轻松的脸色顿时一沉,开始认真地盯着挽翠瞧。
子玉的腿上,确实有个月牙形状的胎记,挽翠能说的这么仔细,莫非……
不,那个猜测绝无可能。
琬琰自个儿是对白墨充满了信任的,当下她问道,“挽翠,那你和王爷有肌肤之亲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挽翠低下头去,眼眸中是谁也瞧不见的狡猾和喜悦,“回王妃娘娘,就是昨晚。王爷昨晚,一整晚都拉着奴婢……”
她后头的话没有说出去了,可那未尽之语,令人浮想联翩得很。
只是琬琰却并没有挽翠想象中的恼火,反而是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先下去吧,我会让王爷给你一个名分的。”
挽翠瞧见她的笑容,似乎是真的没有芥蒂,和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不过她还是应了下来,退了出去。
待人离开了,阿依才忍不住问道,“主子,您怎么这般轻易就放过了挽翠?当初挽翠受伤,要不是您仁慈将她留下来……”
更何况,挽翠顶着的,还是和阿颜那么相似的脸。
阿依愤愤的咬着牙,却见琬琰笑了笑,十分的镇定,“挽翠说的是假话,昨夜子玉一晚上都在这儿。我没有拆穿她,是因为想知道,挽翠是怎么知道的,子玉身上的胎记。”
而且挽翠的来历,怎么查也查不出来,这就让人有点耐人寻味了。
一听琬琰这么一说,阿依立即就反应过来,脸上的愤愤不平也消失掉了,她紧紧皱着眉,显然也在想挽翠的来历。
“她的来历必定没有这么简单,和阿颜长得这般像,又恰好失忆了,我总觉得挽翠的背后有人,挽翠也有些奇奇怪怪的,只是先前碍于阿颜,我没有说出口罢了。”琬琰陷入了沉思。
“奴婢会紧紧盯着她的。”阿依道。
很快,白墨便回来了,听见琬琰说了这事后,他立即就道,“我身上的胎记是隐私之事,就连从小跟着我长大的福泉都不知道此事,一个失忆的女子如何会知道?”
琬琰是明白白墨口中的福泉的,新婚的时候有见到过,是名内侍,据说这次也跟来了,只是不是和大队伍随行,似乎是被白墨派去做什么事情了。
“所以我才说,且留着那挽翠看一看,她想做什么。现在拆穿了她,反而没有意思了。”琬琰笑着道,她着实觉得有些堵心,但更担心的,是阿颜。
这么相似的容貌,说阿颜和挽翠没有半分关系,她是断然不肯相信的。
白墨点了点头,朝外喊道,“福泉,进来。”oo-┈→ωωW.bKXS.иΣㄒ༊
福泉一身便衣,立即走了进来,给琬琰行了礼,“奴才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许久未见,精神头可越发好了。”
他的嗓音并不如一般的太监般尖利,反而如同一个正常的男子一般带着低沉。
琬琰点了点头,她也不去问白墨让福泉去做什么事情,总之觉着福泉行踪一直神神秘秘的。
晌午。
行李已经准备好了,琬琰等人乘上了马车,前往粟绵山上。
马车仅仅到了粟绵山下,便停了下来,琬琰望着一片绿葱葱的,只有一条陡峭山道的粟绵山,她语气难得的沉重了一下,“我们是要爬上去吗?”
瞧着随行的浩浩荡荡的一群宫人和侍卫已经沿着陡峭的山路爬上去,琬琰又看了看高的不能再高的粟绵山顶,她脸上的神情更加沉重了。
同样下了马车的皇后和一干妃嫔女眷,神情也称不上太好,皇后厌恶极了这三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可偏偏作为所有女眷的表率,她必须做出欢喜和跃跃欲试的神情来。
白墨扶了扶她道,“我背你上去,你本就是不舒服的日子。”
旁边的福泉也跟在了白墨的身后,闻言笑道,“王爷待王妃是真好,奴才这么长时间没有跟在王爷的身边,还为王爷的改变吃了一惊呢,总觉得王爷多了几分人气儿。”
琬琰笑了,她捂着嘴,也觉得白墨的改变越发大了,私底下净会撒娇,外人面前也处处护着她。
琬琰趴在白墨的后背上,看着前头步履沉重又不得不保持仪态的皇后和诸位妃嫔,她砸了砸嘴。
又听得跟来伺候的阿颜气喘吁吁的声音,“阿依,我要不行了,这才走了没五分之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吧。”
阿依倒是觉得没事,她练过武,这些小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问题一桩。
她一手扶着累瘫的阿颜,扶着她继续往前走,“你且忍一忍,我听说这皇家狩猎是烈国先祖定下来的规矩,这粟绵山的山道,是下过死命令的,绝不能修,为的就是锻炼烈国皇室中人的意志。”
阿颜咬牙撑着,嘟囔道,“难怪昨天见到的国师和那个颜清郡主没来呢,早知道这样,我先打听这粟绵山的情况再说了。”
两婢的交谈,皆落入了琬琰的耳中,她瞧见阿颜属实是走得费劲,便问福泉道,“福泉,你会不会武?”
福泉大踏步的往前走,轻轻松松的,脑门上甚至一滴汗没流,闻言恭敬的道,“回王妃,奴才会武,奴才可厉害了呢,可以撑住王爷的三招攻势。”
“那能不能劳烦你背一段阿颜,阿颜没有学过武,连粗活也未曾做过的,一直被我宠着,这坎坷的山路,怕是走到一半她就走不下去了。”琬琰担忧的道。
白墨也开口了,“福泉,去。”
福泉欸了一声,直接背上阿颜,阿颜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之后,便觉得脸颊红极了,“福泉公公,这不合适吧,还是让我自个儿走吧。”
她从未和男子亲近过,虽说福泉是个阉人,可从外表看去,一点也不像是个阉人,这叫阿颜有些难为情。
福泉嗨了一声,朗声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不瞒阿颜姑娘说,我呀,比这还要陡峭的路我都走过,王爷在外征战的时候,也是我跟在王爷身侧的,比阿颜姑娘还重的那些兵器,我呀足足背了五十里泥路,这点确实是举手之劳。”
阿颜还是觉得难为情,可她也明白自己的本事,估计她自己走,想要走到山顶,大抵得走上两日。
她想了想,还是憋下了这股不好意思,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想让福泉少点压力。
终于,在走了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到了半山腰。
这儿有一处皇室的行宫,就在半山腰,并不是如琬琰想象一般的在山顶上。
他们一行人,还是到得比较早的,后头许多的宫女妃嫔还在远远的眉跟上来。
琬琰落了地,瞧见林栩背着许凤七,许凤七像是脚给崴了,正苦哈哈着脸呢。
琬琰觉得这丫头还挺有意思的,便过去道,“给我瞧一瞧你的脚。”
许凤七吓了一跳,脸色涨红,摆了摆手道,“王妃娘娘,我没有什么大事情的,娘娘身份尊贵,如何能给我看脚呢?”
她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王妃会屈尊给她看脚呀。
而且,她觉得这墨王妃十分的好说话,就和姐姐一样,让她忍不住想亲近。
琬琰见许凤七不好意思,她便大大方方的展开手道,“我不仅仅是王妃娘娘,我可还是一名半吊子大夫哦,我瞧着今日似乎没有御医随行,那你这脚,没有人看的话,怕是要疼上几天呢。”
许凤七听得脸色苦哈哈的,她只好道,“那就劳烦王妃娘娘……为臣女看一下脚。”
林栩不知何故,脸色也红的紧,他扯了扯自己的手,发现一截袖子被许凤七给牢牢抓住了,他见琬琰已经给许凤七看起脚来,便道,“松开。”
许凤七转了转眼珠子,“才不松开,林栩,你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好啦?然后喜欢上我啦?不然你怎么会背我上山呢?林栩,我就知道,总有一日你会喜欢上我许凤七的啦。”
林栩脸色通红,急急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见你脚崴了好心送你上山,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不要胡说,免得给人听见坏了你的名声。”
谁知许凤七一仰头,眼眸中闪烁着碎碎的光芒,“我才不怕呢,我恨不得旁人听见,这样,我们就能栓在一块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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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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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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