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若不是皇后,兴许也能同你一样。”
愉嫔摇头,皇后永远不可能成为她。
长针入体,是锥心刺骨的疼痛。皇后冷汗流了全身,一时间竟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伸手紧紧的抓住桌角,双眸泛红,已经充满了血丝。
愉嫔皱眉,手下却未停,开通经脉原就是逆天而行的事。皇后这样的身子,经受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
在她眼中,皇后还未曾叫出来便已然十分难得了。
——————
愉嫔走后,皇后疼的直不起腰。她艰难的看着绿蝉,轻声道。
“给本宫沏茶。”
“已经准备好了,娘娘还是先休息着吧,您脸色瞧着不太好。”
绿蝉赶紧端上茶水走上前,皇后娘娘面色灰暗,就连喝茶的唇都在微微颤抖着,瞧着是真让人揪心。
“嗯。”
皇后喝过茶后便和衣在床上歇息,晚膳之时,李玉竟来了。
绿蝉拦住李玉,低声道。
“皇后娘娘今日身子不适,还没醒呢。公公有什么吩咐先告诉奴婢吧,等皇后娘娘醒了,奴婢自会转达。”
李玉拍了拍手,适才有一队宫女手中拿着各类补品和赏赐进来。
“这是陛下给皇后娘娘的赏赐,还请娘娘一定要保重身子。陛下过两日得闲了,便来看娘娘。”
说完,李玉的脸上倒是流露出些许抱歉来。
“陛下最近朝政实在繁忙。”
“奴婢知道了,奴婢先代皇后娘娘谢过陛下的恩典。”
绿蝉一时委屈,腹内更是怒火万丈。然她不能发火,自然也不能说乾隆的不是。她默默忍下这口气,勉强谢恩。
“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有劳绿蝉姑娘。”
李玉哪里瞧不出绿蝉的心思,只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他送完赏赐便急匆匆的回了养心殿,乾隆的心情也不算太好,他坐在桌前,手边放着一本诗集,然良久都未曾翻过一次。
“皇后如何?”
他低声问。
“奴才没瞧见皇后娘娘,绿蝉说娘娘身子不适正好在歇息。”
乾隆看了一眼时辰,这些年来,皇后从来都是一切遵照规矩作息,何曾有过在晚膳时便休息的时候。
看来的确是身子不适,否则也不至于此。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便送一次东西去长春宫。”
乾隆伸手翻了一页书页,没料到却正好翻到苏轼的那一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一时心中郁闷,随手将诗集关上。
“陛下这是要去哪?”
李玉连忙跟上,心中万分期待乾隆说出长春宫的名字,却不曾料到乾隆只是微微抬手,未曾思虑便道。
“延禧宫。”
——————
魏怜儿正在同如意两个用膳,自从素云死后,延禧宫便随意了许多。当下宫人们无事,便一个两个都靠在廊下打盹。
没人守着殿门,自然也没人发觉乾隆到了。
乾隆走进院中,扫视了一周,见其这般懒散,一时冷声道。
“令嫔过于好性子了,教出这么一群不守规矩的东西。”
声音不大,却足以吓破这些宫人们的胆子。她们赶紧吓得跪下求饶,齐刷刷的跪了一片。
魏怜儿自然也听到了声音,连忙同如意出门查看。
见乾隆面色凝重,魏怜儿连走上前屈膝行礼道。
“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李玉公公通传一声。”
乾隆瞧着魏怜儿,发出一声冷哼来。
“朕去旁的地方可未曾受过这般怠慢,是否还要朕敲门问了才能进你的延禧宫?”
魏怜儿一眼便瞧出他心情不佳,连忙撒娇似的挽住乾隆的胳膊,低声道。
“延禧宫的下人们陪臣妾玩了一天,是臣妾叫他们先歇着的。原是不知道陛下要来,陛下若生气,那便罚臣妾好了。”
“你明知朕不会罚你。”
乾隆见魏怜儿摆出一副任他责罚的神情,看那桃花般楚楚动人的笑颜,一时间竟又心软了。
“陛下不惩罚臣妾,那臣妾便要来罚陛下了。”
魏怜儿见乾隆态度温和了下来,遂微微叉腰,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乾隆。
“你还要罚朕?好啊,朕倒是要听听看。”
乾隆自出生以来,都没见过这般对他说话的女子。便是太后,从小也都是温和亲切的,近些年太后虽说年纪大了,性子比起从前刁钻起来。却也从来都只是规劝,从未罚过。
“臣妾要罚陛下半个月都不得近身。”
魏怜儿微微嘟嘴,随即伸手将乾隆推得更远一些。
“竟还有你这样的要求。”
乾隆哭笑不得,在这后宫中,向来都是女人求着他宠幸,何曾有往外赶的。
“陛下拉着臣妾白天那什么的事情已经传遍后宫了,若是再这样下去,臣妾可就真成了十恶不赦的妖妃了。”
魏怜儿颇为委屈的看着乾隆,事情分明是乾隆做的,然遭受指责的却只有她一人。
“谁敢说你?”
魏怜儿咬唇,双眸红了一圈,她故作可怜的望着乾隆。
“宫里都在传,陛下若要问是谁,臣妾也说不出来。”
“朕是皇帝,想要宠幸妃子莫非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吗?”
乾隆却不以为然,伸手将魏怜儿揽入怀中。可美人却一直挣扎着,似乎很是不情愿。乾隆皱眉,颇为生气的加大了手下力气,竟将魏怜儿勒的喘不过气来。
泪水滑落,滴在乾隆的手背上。魏怜儿哭的梨花带雨,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
“哭什么。”
乾隆口中虽不耐烦,然却还是下意识的放松了些。
魏怜儿哭的更甚,她抽泣着握着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乾隆的胸口。
“臣妾还小,哪里禁得住陛下这般日日恩宠。更何况,分明是陛下您不顾规矩,可最后说的皆是臣妾。”
魏怜儿抬眸,泪眼若天上星。她就这么望着乾隆,谁瞧见这么一双眸子不心软呢。
乾隆无奈,只得松口。
“朕日后尽量克制。”
也只怪魏怜儿身子着实过于香甜,没尝过倒也还能忍耐,可如今既尝了,一时间哪里又舍得松开手。
“不是尽量,是一定。”
魏怜儿一板一眼的纠正乾隆的措辞,随即伸手将乾隆揽住自己腰身的手掰开,轻声道。
“您已经连续一个月来延禧宫留宿了,今日臣妾身子不适,陛下还是先走吧。”
“你这是在赶朕走?”
乾隆挑眉,答应魏怜儿在白天克制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
可这小小女儿竟敢得寸进尺。
“嗯。”
魏怜儿倒是一本正经的点头承认了,没错,乾隆的技术的确不错,时间也长。
但说实话,每天的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也想停一停的,否则身子受不了。
“好。”
乾隆黑眸微缩,很显然他是生气了。
然魏怜儿却依旧一脸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似乎未曾察觉出半分不对劲。
“就知道还是陛下最疼我。”
魏怜儿撒娇般的上前想去扯乾隆的衣袖,却被乾隆甩开。
她并不在意,只要乾隆答应了就行。
“李玉,去钟粹宫。”
乾隆拂袖而去,脚步匆匆。李玉连忙跟上,临走前瞧了魏怜儿一眼,意味深长。
一早便觉得此女子不凡,如今瞧来,岂止是不凡更是胆大包天!
乾隆一脸阴沉坐在步辇上,李玉大气都不敢出。
到了钟粹宫门口,却见高贵妃正在喂院子里的丹顶鹤。她一袭白衣,长身孑立,瞧着倒是如同那丹顶鹤成了人般,气质淡雅脱俗。
不过一回眸,那张脸却大气美艳。一个女人素雅时也能不掩那美貌的光泽,着实是万分罕见的。じ☆veWWω.ЫKメS.иEt✾ ั
乾隆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许久未曾仔细端详过高贵妃了。
“陛下,您怎么来了。”
高贵妃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放下手中碟子,随即迈着小碎步走到乾隆面前,轻轻的屈膝行礼。
“快起来,手这么这样凉。”
乾隆伸手将高贵妃扶起,握住她手,轻声问道。
“没事,臣妾贪凉多喝了几杯凉茶。”
“哦,什么凉茶这样好喝?”
乾隆笑着勾了勾高贵妃鼻尖,低声问道。
“是臣妾自己没事弄着玩的,不过是用茶叶泡了水再添些桃子、梨进去,合上去甜津津的,很是爽口。”
高贵妃轻声道,被乾隆这般动作弄得耳根微红。
“给朕也尝尝。”
高贵妃颔首,随即乾隆便自然的将她的手握住。
她心中欢喜,高兴的跟着乾隆往内殿走去。
————
如意迈着静悄悄的小碎步走到内殿,给坐在桌前练字的魏怜儿披上一件衣裳。
“陛下今日去了钟粹宫呢。”
“我知道啊。”
魏怜儿打了个哈欠,却没放下笔,仍旧一笔一划的对着皇后给的册子临摹。
“怜儿,你说高贵妃是不是故意的啊。表面上是为了你好,实则便是想让你得罪陛下,继而夺去你的恩宠。”
如意有些担忧的问道。
“看着不像,她也无法确定陛下一定会去钟粹宫呀。”
魏怜儿摇头,最后一笔完成,魏怜儿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这首诗,低声道。
“更何况,若她有意害我,去找太后告状不是更快。”
————————
二、
魏怜儿吹干纸上的墨汁,随即一脸期待的望着如意,低声道。
“我写的字有没有进步?”
如意皱眉,耷拉着一张脸。
“我不认识字。”
……
“抱歉,抱歉。”
魏怜儿为难的笑了笑,随即便将那字举起来看了半晌。她觉得很是有进步,此时若是能拿去给皇后娘娘瞧瞧便好了。
只是外头黄昏将至,还是不要去叨扰皇后娘娘才是。
她叹了口气,却听到外头传来蹦蹦跶跶的声音,往外一瞧,竟是庆贵人提着一个食盒兴冲冲的往这里走来了。
庆贵人这几日也来过延禧宫,每每也就是略坐坐便走了。
今日这样晚过来,也不知是为了何事。
“令嫔娘娘。”
庆贵人倒也不拘束,径直掀开帘子便走了进来。她笑着对魏怜儿行礼,随即将手中食盒啪的一声放到桌上,叉腰很是自豪的说道。
“今日是我的生辰,这是我亲手做的酥饼,你尝尝。”
魏怜儿讶异的看着她,轻声道。
“我竟不知今日是庆贵人的生辰,绿蝉,快去将陛下前儿赏赐的珍珠串拿来。”
庆贵人却挥挥手,毫不在意。
“我哪里是来找你要礼物的,你若是能将我做的酥饼吃了,便是最大的礼物。”
说完,她自顾自的打开盖子。
魏怜儿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只见那盒子里赫然躺着一碟黑乎乎的玩意,不仔细瞧以为是一块炭。
魏怜儿又上前走了两步,仔细瞧了瞧,应当还是一块炭。
“你这是酥饼吗?”
魏怜儿犹豫着看向庆贵人,咬唇问道。
庆贵人一脸骄傲的微微仰起头,原本就可爱的脸此刻更是带着几分得意,显得越发娇俏。
“这是我跟御膳房的厨子新学的,她们都夸我做得好。”
“她们又是何人?”
魏怜儿默默地吞下了口水,还没有吃呢,便觉得口中已经开始泛苦了。
“纯妃姐姐,嘉妃姐姐,还有舒贵人,林答应……”
庆贵人一个指头掰着一个指头的数,算起来除了皇后高贵妃和愉嫔,其余的她都送到了。
魏怜儿抿唇,轻声道。
“这酥饼瞧着很是新奇。”
“不仅新奇,还很好吃。”
庆贵人笑眯眯的望着魏怜儿,随即便从食盒中拿出一双筷子来,亲手夹起一块黑乎乎的所谓酥饼递到了魏怜儿嘴边。
“其实不必这么客气的,本宫刚用过膳,故而不饿。”
庆贵人见状,那原本扬起的笑脸登时垮了下来。
“令嫔娘娘是不是嫌弃臣妾的手艺。”
“没有。”
魏怜儿只得无奈的一跺脚,狠下心将那一块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没尝到味道,只感觉那糊味一路从嗓子眼蔓延到胃里。
“好吃吗?”
庆贵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十分期待的望着魏怜儿,如同一只摇着尾巴等夸奖的小狗。
魏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只能颔首,轻声道。
“好吃。”
“我便知道诸位姐姐都不曾骗过我,既如此,明日我再去御膳房学旁的。”
庆贵人笑着拍手,由此看来,其余的妃嫔估摸着也是像这般被迫夸奖她的吃食了。
“嗯嗯。”
魏怜儿勉强保持着体面的微笑,温柔的颔首。
“今日纯妃姐姐和嘉妃姐姐还说要一起打麻将呢,只是可惜陛下去了钟粹宫,我们三缺一。”
庆贵人此番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她极其期待的望着魏怜儿。
“马上便要落锁了,宫里的妃嫔还能打牌吗?”
魏怜儿原以为这宫门落锁之后,便不得再随意走动了。
“不能,但是左不过如今皇后娘娘宽容,便是被抓住了不过训斥一两句罚一两个月的份例罢了。”
庆贵人一脸坦诚的望着魏怜儿,从容的说道。
看来她们应该是惯犯了。
“我……”
“一起去吧,令嫔娘娘您前几日不是还答应了纯妃娘娘吗?”
庆贵人伸手轻轻的拉住魏怜儿的衣袖,低声说道。
魏怜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今日可是我的生辰呢。”
庆贵人又道,越发撒娇起来。
魏怜儿没有法子,面对一个萝莉长相的美人撒娇,总归是狠不下心拒绝的。
故而便换了一身衣裳,带着送给庆贵人的贺礼,带着如意匆匆离开延禧宫。
像是做贼一般的来到殿内,东侧卧的珠帘一挑开,却见纯妃同嘉妃两个只着中衣各自坐在矮桌一边。
两个妃嫔穿的格外简单,更是未着钗饰。
见庆贵人真的将令嫔叫了来,纯妃笑开了花。
好久没凑齐人打麻将了,她这双手可是痒了太久了。
“快来快来,就等着你一个呢。”
嘉妃笑眯眯的望着魏怜儿,随即将手中的瓜子壳随手丢到一旁的地砖上。
魏怜儿未曾想到这后宫之中的妃嫔竟还有这般和睦的时候,她半信半疑的上了榻。
屋内暖和,庆贵人也十分利索的爬上了榻,将自己的外衣脱了。
三人见魏怜儿还有些端着,遂朝她笑笑,轻声道。
“你不必拘束,待会我们打起来可是会热火朝天的。”
嘉妃伸手拍了拍威廉的手背,随即又问道。
“你可会打?”
魏怜儿有些犹豫的点头,“只是不知道同你们打的是不是一样。”
嘉妃便先随手摆出一条胡牌来,魏怜儿一瞧,这不就是常打的川麻吗?
“臣妾会。”
她轻声道。
“那就行了,开始吧。”
纯妃同嘉妃都摘下了指套,瞧着同平常人家的妇人并无区别。四人的手在牌桌上推着,打的倒是极快。
一圈一圈的打下来,却没料到赢得最多的人竟然是魏怜儿。
看着自己眼前越来越多的银锭子,魏怜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又将自己手上的清一色推倒。
“抱歉,我又胡牌了。”
“不愧是宠妃,这手气是真的好。”
三人倒也不恼,嘉妃也只是调侃了一句,大大方方的将银锭子又丢到魏怜儿面前。
“再来再来。”
纯妃双眸泛红,急促的催道。今晚上打了这么多圈,她还没胡过,此刻心里着急,全然没注意已经到了下半夜。
“算了吧,时辰不早了。”
魏怜儿看着迷迷糊糊的庆贵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庆贵人连忙打起精神,低声道。
“没事,臣妾还能打。”
“别打了,明日还要去给长春宫请安呢。”
嘉妃却也摇摇头,她今日虽然也输了些,却输的不多。再者说今晚魏怜儿的手气实在太好,其他三人几乎都没胡过,打的倒是没有意思。
见状,纯妃只好放弃,说了句明日再打。四人各自起身,穿好了衣裳,走出了殿门。
“令嫔妹妹,咱们住得近,一起回去吧。”
嘉妃轻声道,魏怜儿并未拒绝。
纯妃同她们两个是相反的方向,故而出了宫门之后,便一左一右的分开了。
如今已经没了月色,路上一片漆黑。
只有两个太监在前头提着宫灯开路,好在她们二人带的奴才不少,故而也并不害怕。
“听闻今日陛下去了延禧宫后,转身便去了钟粹宫。”
魏怜儿温和的笑笑,“嗯。”
“向来陛下去了延禧宫,定然是不会出来的,怎么今日你同陛下起了争执?”
嘉妃笑着看向魏怜儿,却见魏怜儿摇头。
“陛下本就只是来瞧瞧臣妾,并未翻臣妾的牌子。”
“是吗?”
嘉妃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叹了口气。
“本宫还以为你是被这几日的风言风语吓得,故意将陛下推开的呢。”
说完,嘉妃伸手摸了摸自己发间的绒花。
“娘娘为何这样说。”
魏怜儿失笑,这后宫之中还真是一点秘密都捂不住啊。
“本宫也是得过宠的,你如今经历过的这些本宫当年可全都见识过。说句自夸的话,本宫接连生了几个皇子公主,可见当年也是如日中天的。”
她虽说是在夸耀,然说的话却叫人嫉妒不起来。
就如同一只娇憨的孔雀,高高兴兴的竖起自己的尾巴毛一般。
“臣妾略有耳闻。”
魏怜儿颔首,笑着应下。
“本宫可从未在意过那些话,只要能得宠,旁人说什么都不打紧。要借着这些恩宠多多的替陛下生几个龙裔才是最要紧的,其余的都是虚的。”
嘉妃一把拉过魏怜儿的手,悄声叮嘱道。
魏怜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她,这后宫的妃嫔为何对她都格外宽厚大方。
“臣妾会努力的。”
“本宫那里正好有一剂高丽国的方子,最是有助于生子。高贵妃找本宫要,本宫可都是没给的。”
嘉妃一脸神秘的望着魏怜儿,轻声说道。
魏怜儿正欲回话,抬眸间却瞧见一个黑影正好出现在拐角处,吓得她花容失色,一把抱住嘉妃。
嘉妃抱着怀中的魏怜儿,不由感叹。
难怪她得宠,身子柔柔软软的,便是女子也爱抱着。
“那是谁?”
魏怜儿却惊恐的望着朝她们走过来的身影,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送清的清穿之怜奴儿(令妃)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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